傅白露驚了,睜大眼睛滿是驚恐。
從小打到,江溯為傅白露抗了多少打,他從沒想過有朝一日,自己的臉頰上會落著來自于江溯的巴掌。火辣辣的疼,順著血管直直往他的心口燒。
傅白露以為,無論自己做什么,哥哥都不至如此。
“你”傅白露微微張開嘴,一句話沒說完,眼淚吧嗒吧嗒滴了下來,“你怎么打我。”
江溯目光越來越冷,“知道我為什么打你嗎?知道自己哪里做錯了嗎?!”
“你從來沒這么兇”
“白露!”江溯捏過傅白露得下顎,迫使兩人四目相對。他咬著牙,以從未有過得嚴厲指責傅白露:“你花錢買我,這么對我是我活該。但是你不能這么傷害自己,聽明白了嗎?!”
傅白露嚇了一跳,“你干什么,我”
江溯根本不讓他打岔,抬高聲音沖他吼,“你聽明白了嗎!”
“哥哥,我”傅白露從沒見過江溯這般氣勢逼人,和過往認識的他完全不同,充滿了攻擊性與征服欲,像頭被激怒的雄獅,恨不得將他生吞活剝了。傅白露被捏的喘不上氣,身體更是疼痛異常,淚水一下子又淌了下來,哭得梨花帶雨,哭得我見猶憐,“明白了。明白。”
事已如此,江溯解開腳上的繩子,轉而將傅白露橫抱起來,“你傷了,別動。我抱你去衛生間。”
傅白露臉頰上的淚痕還沒干,聽到江溯的關心又忍不住委屈起來,“干什么打我,你明明知道我最怕疼了。”
可即使怕疼,傅白露還是想在自己的身上造出屬于江溯的傷口。為了能讓兩人間的羈絆足夠厚重,傅白露什么都能忍受。
江溯還在氣頭上,完全不接他的話。清理、洗漱、安撫、上藥,指尖極致的溫柔以氤氳濕氣暈染,與空氣里極致的寧靜格格不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