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他拿到厅内,让廖先生签个字儿,这个合作协议就可以进行下一个阶段的处理。
对外公开发布,政府厅内各部门下达通告。
相关部门层层配合,直至最后圈内外的人都知晓这个协议的存在。
确切的说,从批复到流程走完,邵年时再等上七日,就可以从南方政府那边拿到特许合作的通知与公告了。
而他在广州的德耀贸易行的大门口处,也能挂上青天白日的招牌标志了。
因着这个原因,邵年时是满心的愉悦离开了办公厅的大门。
可是与他谈了大半天合同的商特助,却是转头就把脸给沉了下来。
他手中的协议是重要,但是再怎么的重要也没有他们厅长的小命来的宝贵。
“先生!先生怎么会如此的冲动!”
“我看过先生的文章,当初就制止了先生用如此激烈的手段和方式去对待那些右翼党派的代表。”
“诚然他们的做法有很多的不妥,但是先生怎么能致自己的安危于不顾呢?”
“先生难道不知道,您对于我们国民左派的意义,以及党内话语权的重要性嘛?”
“先生为何非要如此作为啊!!”
你瞧瞧你写的那叫一个尖锐,措辞简直是一点脸面都不留了。
……
‘现在吾党所有反革命者,皆自诩为老革命党,摆出革命的老招牌,以为做过一回革命党以后,无论如何勾结官僚军阀与帝国主义者,及极力压制我国最大多数之工界,也可以称为革命党,以为革命的老招牌,可以发生清血的效力。不知革命派不是一个虚名,那个人无论从前于何时何地立过何种功绩,苟一进不续革命,便不是革命派。反而言之,何时有反革命的行为,便立刻变成反革命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