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先生不知道,越是老东西越是将这面子给看得如同天一般的重吗?
这已经不是政治理念间的争斗了,人家会直接上升成为私人的恩怨的。
当一个道德品质十分败坏的人在气急败坏了之后,到底会做出什么样的事情?
商特助光是想,就觉得浑身发颤。
“不行,先生,你身边必须要增加护卫,安保,一切可以保护你的力量。”
“胡木生那个人我太知道了,他压根就不是一个讲究的人。”
“先生现在得罪的不是一个人,而是一个派别,一个群体,一个庞大又凶残的群体啊!”
坐在办公桌后的廖仲恺却是气定神闲,他朝着身旁的这位很有能力的助手笑了:“增加卫兵,只好捉拿刺客,并不能阻挡他们行凶。
我是天天到工会、农会、学生会等团体去开会或演说的,而且一天到晚要跑几个地方,他们要想谋杀我,很可以假扮工人、农民或学生模样,混入群众中间下手的。
我生平为人作事凭良心,自问没有对不起党、对不起国家,总之,生死由他去,革命我总是不能松懈一步的。”
看到自己的特助还想着劝,廖仲恺再一次摆了摆手:“不要将事情想得太过于严重。”
“好歹也是受过教育的一个群体,本身也都有过革命的经验,甚至不少人为了实现当初的理念还被逼迫到国外去避难。”
“他们只是一时间被眼前的权势给迷住了眼睛,忘记了当初跟随在孙先生身后的初衷。”
“其实他们本质上还是不坏的。”
“我只希望我那篇文章能够成为一剂猛药,将垂死的他们从深渊之中唤醒。”
“不要再渴求通过旁人的力量来达成中国大一统与振兴的目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