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陈至渝神情有点复杂,“你说好疼别这样,说轻点受不了。”

操。

大型社死现场。

施澈这时候还抽空回想了一下那个梦。

他好像没太注意梦里跳台上的工作人员在不在看他们,但是那么高的地方四面都是空的,他到现在还能回想起陈至渝掀开他衣服时候他腰腹灌进去的风。

露天啊……

致了命了。

之前林林总总加起来做过的春|梦都没今天这么刺激。

最主要他还说梦话了,还他妈在梦境当事人的面前被听到了。

施澈已经不想去问陈至渝什么想法了,这种时候任何想法他都不能听。

大早上说出这种奇怪的话很难不让人想到什么。

而且他还不能解释……

他怎么解释啊!

编个理由说他为什么会说疼吗?为什么要让对方停下来吗?

他总不能说梦见一个人用巨大的刺刀露着天捅他吧!

而且捅他的人是谁呢?

这种问题他不管回答是男的还是女的都很奇怪。

素描大师越描越黑。

陈至渝张了张嘴,感觉想要说什么,施澈看到他低头往自己被子里看了一眼,然后偏开头,最后还是什么都没问。

他当然不可能问什么,他自己的弟弟都还没消下去怎么可能再去问施澈这方面的问题。

刚才施澈轻轻喊的那么几句他听进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