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个势头强劲的地方也听进去了,还在兴奋着,就是不肯低下头去。
一直这么在床上坐着也不是回事,陈至渝鼓了鼓勇气,一股脑掀开被子翻身下床。
施澈突然感觉到了不对劲,他看到陈至渝起身的时候裤|裆那儿不太正常的弧度,忽然想起刚刚陈至渝朝被子里看的那一眼。
他福至心灵地喊了一句:“师哥你……”
陈至渝没理会他,摔门去了卫生间。
不一会儿,里面就响起了水流声。
施澈觉得这事儿得怪自己……也不对,得怪那个梦。
施澈突然觉得挺不好意思的,他师哥那么寡欲的人被他大早上那么哼两声给哼得站起来了。
他就算和别的东西摩擦摩擦也得着火。
他坐在地上愣了一会儿,然后慢慢站了起来,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尾椎。
梦里那阵风就是从这边灌进去的,生冷。
只有师哥顶着他的那团巨大火热,烧着他一起热烈滚烫。
今天过后气温就要降下来很多,陈至渝在卫生间也没放肆到在这种天冲冷水澡。
他在卫生间压着声音打出来后,很快冲了澡出来。
出来的时候施澈已经没坐在地上了,两个软枕头叠在一起,施澈屁股陷在里面,大腿屈起来,手掌搭在膝盖上,有点犯了错不太好意思的那种尴尬。
“师哥。”施澈喊了他一声。
陈至渝道:“嗯。”
然后施澈不说话了,陈至渝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施澈哪敢说话,心里有点数的人都不会在这种时候多说什么。
他唯一只觉得太对不住师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