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望要咽在心底,成年人没有时间放纵情绪。
心底的贫瘠往往源自生活的艰难,扪心自问,我似乎从来没有想起过有关感情的事。儿时努力学习,长大努力生活,因为习惯了孤身一人,习惯了自我保护,我早竖起了满身的刺,没考虑过让另一个人进入自己生活的可能性。
蔚先生说不定早看出了这一点。
所以直到他找到了我,问我愿不愿意跟他,再没有做过其他的事。
而我也没发现过任何异样。
室内外的空气凝重,吕特助和会所老板大气不敢出。我叹了口气,抬脚走进了包厢内,拉住了蔚先生的手。
蔚先生本就处在紧绷的状态,被拉住后动作明显一顿,然后想到什么一般,僵硬回头,和我对上了视线。
霎时,他肉眼可见地慌乱了几分,反握住我的手,忙开口解释说:“我……”
像在外闯祸被抓现行的孩子。
“蔚先生。”我朝他笑了笑,“我们回家吧。”
他没有再理会黄争鸣,朝我点头。
“听你的,回家。”
“何枝。”
黄争鸣站起身,叫住了我。
我没回头,也没停下脚步,径直朝外走去。
离开房间前,只听到了黄争鸣的最后一声嗤笑:“行,我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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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特助留在会所,和会所的老板商讨损坏赔偿的事。
我和蔚先生走到了地下车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