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不让他们催的。”他走过来,悠悠解着睡衣扣子,提了右膝跪在床沿,左脚站在我两腿中间,我猝不及防被他推倒,肩膀被死死压住,林深时附身凑到我耳边,“有没有甜头,先生尝了才知道。”
他换了只手压得我抬不起头,我只能侧耳听着抽屉被打开,里面瓶瓶罐罐被摸扰得碰撞的声音。
常年舞刀弄枪的手,糙得不知道蒙了几层茧,指腹刮过乳首又麻又痒,后来涂了软膏也还是磨得我不停收合,他反倒嗔笑我吸得太紧。
巨物入体,再多香膏助滑也抵不住我下/身快要被撕裂一样的疼。
我死咬着牙槽,嗓关憋不了的沉重闷哼从鼻子里发出来。
林深时抬手触到我眼角,又去擦了擦我额头,想来是分不清我到底流的是汗还是泪。
一直垂埋在我胸膛啃咬的脑袋停下动作,他抬头望我,疼?怎么不说出来。
我咽了口一直卡在会厌的唾沫,说出来,便不疼了?
说出来,我跟着先生一起疼。先生疼下面,我疼心里。他攀上来,与我额头低着额头,汗津津的,滴下来就会糊了我的眼。热气分明喷到我双颊,他脸上却泛着红晕,先生莫怪我在这上面没有章法,声势滔天绑了先生来,心里是怵的。
我调了个让腰身不那么难受的姿势,反而扯到下/身,疼得我一颤,将军打算就这么与我谈一晚心事?
他痴愣一瞬,垂首嗤笑,先生有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