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来得及开口接话,下面火辣辣的疼起来,是皮肉摩擦的疼,我心想这人倒实在,说毫无章法就真一点儿不讲究“轻重缓急”,只管自己舒爽,完事儿还知道抵着泄进来,反反复复折腾到半夜,靠我身侧倒头就睡。箍人倒是厉害,两条膀子圈得我半点儿挣扎不得,暗忖这人当兵时候大概也是这么守逃犯的。
下腹肠道灌满浊液,我实在涨得难受,穴/口被迫承欢半宿,来不及收缩回去,不受我控制地张合着,头脑愈发昏沉,我却能清晰感觉到他留在里面的东西在顺着肌肉抽搐往外流,这叫人如何睡得着。
我听见打更,又守到天白,看着窗外常青树披了霜氅,被盖住一身的绿,脑子像是棒槌裹着棉花一下一下撞击着,到最后不知道是困得睡过去还是烧得昏过去的。
模糊中感觉身旁的人撤了我身上的禁锢,又被探了额头,我估摸着天应当亮了,该起来吊嗓子了,可眼皮重得撑不开,只能任人手忙脚乱给我穿衣服。半晌窸窣,我周围似乎热闹了起来,有什么冰凉器具被放到嘴中又被抽了出去,紧接着是断断续续的对话,有人吩咐有人应答。不多时,周遭又恢复了安静。
我思量自己应该是被请了大夫来看,不大可能会死,放心睡了过去。
再醒来是天色大暗,房内没有开灯,只有林深时指尖燃着星火。我睁眼没有不适,嗓子却干得厉害,咳了一下,林深时闻声抬头,我朝他张合嘴唇,发出的声音宛若蝼蚁,他起身凑过来听。
“把烟.....掐了.....”我嗓子沙得厉害,一开口吓了自己一跳,心里对林深时怨起来,这声音还唱什么贵妃,唱关公我都嫌自己糙。
他张了张嘴,看样子倒不是想发脾气,反而似是有点愧疚,最终什么也没说,把烟掼到床头烟灰缸里。
后来我再也没在房间见过那个烟灰缸。
因为他再没当着我的面抽过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