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得直打呵欠,惊鸿一瞥也好,栽梅请愿也罢,说到底不过是见色起意,将军从与我相识到现在,说话可曾超过百句?言浅亦未交深,俗世之中最不缺的就是变数,将军年轻,初入红尘,对着上等皮囊容易心动是人之常情,我心里清明,不过是你枕边一个过客,又何来断了将军情路一说?
林深时听完愣神许久,才回味过来方才自诩一片真心的陈白是被我当成了诓人的甜言蜜语,低头不过一瞬,再抬起来时脸上已恢复了那日持枪叼烟的痞子神情,勾唇挑眉道,天高路远,莫先生,咋俩来日方长。
第3章
林深时放好了热水再把我抱进浴缸,从锁骨到指缝,事无巨细地洗。我懒得动弹,任他拖拉扒拽。
把我腿掰开的时候,他动作停滞,引得我睁眼去瞧。
瞥到自己下/身,我也跟着停滞了。
股缝一片红白斑驳,昨夜竟是出血了。
我笑了一声,有没有甜头,将军果真是得让我尝了才知道。
他面上闪过一丝尴尬,抿了抿嘴,最终什么也没说,只伸手触到我股间,手指细细揉搓着,再打了皂,一圈一圈按压洞口,确认我放松下来后,才将手指伸进去摸索抠挖着。
一场功夫下来他额头蒙了一层细汗,将我拭干放上了床,擦完药又出房门不知道吩咐什么去了。
过了两刻钟,门外飘进阵阵菜香。他端了食盘走进来,看样子以前是没做过,有些小心翼翼,将饭菜一一卸到床上小桌桌面,递了筷子给我:“听闻先生故乡在蜀地,我特意找了个会做川菜的嬷子,先生尝尝合不合口味。”
我看了一眼桌上的饭菜,色泽红艳,道道爽口,香味扑鼻,咽了唾沫,却撂了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