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树恰好推门进来,一脸懵逼,“诶,你又没事儿了?搞什么幺蛾子,刚才还脸色那么难看,跟谁抢了你老婆似的。”

谢时屿无语,这下酒彻底醒了。

江阮走在最后。

张树回过头看了他一眼,奇怪地问:“这酒吧也不怎么热呀,江阮你怎么脸这么红?”

眼看他话音一落,江阮脸色更窘。

谢时屿觉得他真是多嘴。

“都已经拍了一个多月对手戏了,江老师还这么害羞?”谢时屿假装惊讶,对上江阮逐渐睁大的眼睛,使坏跟张树说,“没事,刚才酒醒了,跟江老师商量了一下明天的戏该怎么拍。”

张树恍然大悟。

明天要拍第一场正式的吻戏。

他充满理解地闭上了嘴,演员面对这种戏份,害臊是很正常的。

江阮又羞又窘,但也没法反驳,无比后悔过来接人,走到停车场实在没忍住,咬着唇闷头踹了谢时屿一脚。

谢时屿笑出了声。

回到酒店稀里糊涂睡了一觉,凌晨醒来,江阮连片场都不想去了。

徐小舟去接他,难得看到他还在赖床,担忧地问:“阮哥,你身体不舒服啊,感冒还是发烧?”

江阮坐起身,眼圈乌青,幽幽地说:“我现在违约退组,会赔得倾家荡产吗?”

徐小舟:“……”

徐小舟诚实地说:“那恐怕不止。”

江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