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些江阮都没听说,也不知道被“造谣”他跟谢时屿要领证,他晚上排练结束,别的导师约了去吃宵夜,说附近有家新开的烧烤店,麻小很入味,他过敏没法吃,而且想等谢时屿,就没一起去。
“想吃什么?”谢时屿问他。
江阮也想不出来,只是觉得有点饿,朝车窗外望了一眼,说:“要不然去夜市?”
“行。”谢时屿微怔,笑了笑。
他高中那年经常骑摩托带江阮去夜市,夜市离江阮家很近,就是两条街的距离,但江阮在认识他之前,只有很小的时候才去过,其实也没太多可吃的,他只挑那些瞧着干净一点的买给他,先拎着,不吃。
然后回去的路上,躲在树荫底下,或者巷子深处,搂着江阮舔咬他的唇瓣,亲得湿红发烫,才陪他坐在过街天桥的长椅上吃东西。
肠粉晾了半天,捧在手里还是滚烫的,谢时屿就帮他拿着餐盒。
江阮低头自己吃一点,然后拿箸尖夹着,喂他一点。
深夜,天桥上没什么人,偶尔有人走过,也是匆匆离开,头顶只有燕宁的一轮月亮,往天桥底下看,车水马龙,灯火蜿蜒如银河,夜宵都冒着热气,他抬手去捻江阮又长又翘的眼睫。
……
谢时屿在路边停下车,他要下车去买东西,江阮报菜名似的跟他点了一长串,谢时屿一开始还在听,后来忍不下去了,捏住他的两瓣唇。
“小猪,你能吃多少?”谢时屿低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