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凡……景？”宋明栖眯着眼睛，对着电脑屏幕念出这个名字，时间是早上的十点二十分，就是昨天他看到的那两个人其中之一，“这个人经常来？”

小方点点头，“每天都是十点半左右来，现在……应该快了。怎么，你认得？”

“认不认得，待会儿就知道了。”

约莫等了一个小时的样子，住院部的电梯“嚓”一声打开，宋明栖突然如鹰一般窜过一整条长走廊，一把薅起那人的衣领。两人在消防通道争执不下，最终还是宋明栖更加老谋深算，一记出乎意料的肘击让对方当场叫惨。

贺凡景又委屈又生气，骂道：“你他妈是谁啊？！”

“别紧张，我不是警察。”宋明栖把他的手反扣在背后，人被按在墙角动弹不得，“你就是贺凡景吧？”

“我不告诉你！”

“还挺倔的？我昨天看到你从杨舒的病房里出来了，把人打成那样还不够还想继续？我认识少管所的警察，要不请他们认识认识你？”

“我呸！”贺犯景奋力挣扎起来，像一只鲁莽又愚蠢的刺猬，“少他妈威胁我！你知道我是谁吗？！警察算个屁！我爸我叔我哥——”

宋明栖捂上他那张烂嘴，“小朋友，你是真的不怕事儿吧？”

贺凡景挣脱他，一顿乱嚎，“我怕什么？！又不是我干的！我哪儿知道杨舒他变成现在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