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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周好像被拉长,他只能在无数次的高潮里哭泣,跪在地毯上等待楚颂下班。一点点对脚步声越发敏感,那意味着解脱,意味着能被短暂地抱进怀里安抚。
裴眠以为他要被玩坏了,然而事实是——他确实是个不折不扣的贱货,疼痛和鞭打只让他的身体更加敏感,被楚颂的手稍微一碰就要哭着高潮,穴里总是挤出一股又一股的水。
他们不再像从前那样交流,楚颂总是以命令的口吻让他做些什么,做好了的奖励是一个缱绻的吻,搞砸了就得挨肏,得做任何羞耻的事情。
裴眠在一次次的高潮里快要忘记时间的流逝,突然觉得这样的生活也没那么差劲,吃饭做爱,和以前没什么两样。然后某一天,他被抱进车子里,穴里塞着跳蛋和肛塞,就像他被带到楚颂家里那天。
体重一如既往地轻,楚颂抱着他上楼,按门铃。
耳垂被咬住,他听见对方轻声说:“眠眠,到家了。”
有点变态。希望不要吓到你们。
第十一章
3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