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识终于在迷离快感之中渐渐苏醒,裴眠睁开眼睛,看见裴鹤坐在沙发上,正朝着他难得露出一个笑。
被体内的东西震得连声音也破碎,裴眠忽然觉得哪怕是去爬床勾引裴鹤再被赶下去都比被楚颂这样玩弄要来得痛快。
“哥……”
楚颂把他交到裴鹤怀里就准备离开,走了几步又回过头,先是把口袋里的遥控器交给楚颂,又在裴眠唇上落下一个吻,“眠眠,我先走了。”
裴鹤刚接过遥控器就故意调大档位,坐在腿上的人当即惊喘起来,裴眠全身上下只穿了条白衬衫——是楚颂的。动作时性器半遮半掩地露出来,粉色的柱身就裸露在裴鹤眼前,被套着锁精环,哪怕是硬着也无法轻易抵达高潮。
裴鹤摩挲着裴眠大腿上一道道鞭痕和掌印,穴口塞着的透明肛塞色情地映出内壁娇红的颜色。取出肛塞,裴鹤两根手指探进湿滑甬道里,戳着那颗跳蛋,看着他的弟弟被玩得全身颤抖,语气里带上了点愉悦:“眠眠,想哥哥了吗?”
这是裴鹤第一次用这样的语气跟他说话——倘若忽略掉在后穴里兴风作浪的手指,就像是一对关系亲密的兄弟,甚至带着几不可察的些许暧昧。
裴眠咬着嘴唇不说话,他只想让裴鹤帮他把套在性器底端的环给取下来。想要射在裴鹤手里,想要和他边接吻边做爱,这样的冲动非但没有消失,反而随着时间的流逝愈发强烈。
哪怕眼睛总是因为一切求而不得的高潮而哭得红肿,可裴眠无法否认他在其中得到的快感甚至比之过去的每一次性事还要多——被看成一样没有生命的性玩具,被阴茎肆意抽插,被玩弄身体的每一个部位,性瘾好像不再是他赖以解压的病,反而成了他获取快乐的一种途径。他知道每一巴掌和每一滴眼泪积攒到一定的限度总能换来一个模糊不清的拥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