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嗤。”听到最后两个字的时候,朝晖忍不住了,哈哈大笑起来。这一刻他更像一个小疯子。

他从陆野对面站起来,绕到这边,一下子抬起长腿,直接就踩在了陆野的裆部,不轻不重转起脚腕来。他揪着陆野的领子,瞬移似的瞬间贴近,鼻尖挨着陆野的鼻尖,笑眯眯地说:“说我‘性瘾’……我跟你做的时候,你这里难道是软的吗?”

陆野岿然不动,用沉默拒绝着朝晖的轻佻。

朝晖一脚没踩出什么反应,好像没得趣一样把腿放下去了,转身就往卧室走,边走边说:“现在的同性恋小年轻,大多都喜欢出去约一约的。我只不过是不喜欢恒定的床伴,才会经常换着来……再说,就当给你们验验功能。不过你要是担心我得那方面的病话,可以去床头柜里翻翻,里面有艾滋病检查的单子,上个月才查的。”

“也就是说你上个月还去约炮了?”陆野自己都没察觉到自己的眉毛已经微微皱起来了。但朝晖背对着他走了,看不到。

朝晖也不在乎的样子:“你觉得有,那就是有咯。”

“那我在你眼里,功能可还行?”陆野冷不丁地说。

朝晖后背一僵,然后摆摆手:“你好得很。”四个字之间竟然还有那么一丝不易捕捉到的咬牙切齿。

陆野轻轻叹气:“别去找单子了,过来吧。”

朝晖似乎还记恨着陆野对自己的“评价”,没有彻底走进卧室,也没有回到餐桌前,随身就倚靠在卧室门框上了,与陆野不远不近地望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