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知新拎着酒瓶子摇摇晃晃地站起来,走到窗户旁边,伸手一推,发现窗户锁了。
“怎么办啊盛哥?”庄介靠在墙上小声啜泣着,“我们会不会......”
盛知新刚要说话,却听见卫生间外面似乎有很大的喧哗声:“他们往这边跑了!”
他心下一凛,顾不得闹出太大的声音,抓起墙角的灭火器狠狠向窗上砸去。
玻璃应声而碎,外面的寒风倏地从豁口处灌了进来,浇得他脑袋蓦地清醒了片刻,抓着庄介的胳膊便把人往窗台上推。
庄介看了眼窗户和地面的距离,不知怎么就怂了,唯唯诺诺的不敢爬。
“你想被他们抓回去,然后强行静脉注射是不是?”
“不是,我......”
“那他妈的就跳,废什么话呢?”
盛知新暴躁得要命,也不管人家准没准备好,直接将庄介狠狠一推,然后自己也跟着跳了下去。
庄介落地的时候似乎是胳膊着地,摔得他哀哀叫着,瞥了一眼盛知新后硬生生将嘴闭上了。
这个盛知新他陌生得很。
不是在别人面前脸上都是笑的小流量,也不是温柔有距离感的师哥,反而像是个亡命之徒,谁敢看他一眼就要上去拼命的那种。
两人还没喘匀气儿,忽然听见有人在说话。
而那人正向他们躲藏的这片阴影处走来,再转过一个弯,必然会发现他们。
庄介的心跳得很快,几乎是下意识地往后缩了缩,看向盛知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