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儿他心中不由得平添几分柔软。
如果小时候温故跟着母亲回过家的话,说不定也来过宣城,说不定两人还曾在某条街或者某个店铺擦肩过。
温母眼中的笑意不减,将墙上挂的高胡拿了下来递给他:“会唱吗?”
盛知新下意识地点了点头。
“来一段?”温母说, “我也好久没唱了,咱俩来一段。”
“啊?”
盛知新的脸倏地红了,连忙摆手:“我不行的,我......”
“你怎么不行?”温故端着两个果盘进了客厅:“之前不是唱的还挺好的吗?”
盛知新哭笑不得:“我哪唱过啊......”
“嗯?是我记错了吗?”温故坐在沙发上,支着下巴认真地看向他,“那天晚上在会所门外,你喝醉了,我送你去酒店的路上,你......”
我草。
他怎么不知道自己还有醉后唱戏的习惯?
但现在显然不是纠结这个的时候,被这么一搅和,全客厅的人都把目光投向了他,摄像大哥看热闹不嫌事大似的也将摄像机的镜头向他这边转了转。
盛知新深吸一口气,知道自己现在是骑虎难下,于是搬了把椅子坐定,试了试音:“那阿姨先来?”
温母不和他客气,开口便是一段经典的《女驸马》。
盛知新手上一动,高胡特有的音色毫不含糊地追上了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