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不是送给你。”
“不是你不想,是我不想,而你知道。”
“坐。”肖商霖指了指沙发凳,“你这番话算是超常发挥吗?”
卿冬搂着摄像机小心坐下,“什么?”
“我……等一下,你想吃什么吗?我点外卖。”肖商霖忽然脸色白了一个度,动作十分别扭地从身后拿手机。
卿冬放下摄像机,道:“我吃过了,你不舒服?”
“胃病。不按时吃饭就会犯。”肖商霖痛得说话不太连续。
“你躺好,我帮你点。”
这个时间点大家都要收摊了,没什么好选的,卿冬点了一份冬瓜炒肉的快餐,在肖商霖行李包的侧包里找到几个榴莲饼,先拿给他垫肚子。
晚饭迟迟才吃下,但胃总算好很多了。肖商霖让卿冬在行李里找到常备药,自己吃下。
看他好多了,卿冬道:“希望你下次装行李的时候好好放,不然东西很难找。”
“……”肖商霖看着被翻找后却比之前更加整齐的行李,反驳的话难以说出口。“要不摄像机还是送你算了。”
卿冬重新抱住摄像机,道:“这是两码事。你现在可以跟我讲拍什么了。”
肖商霖想不通:我明明是资产阶级,为什么我是被剥削的那一个?
卿冬在酒店沙发上勉强睡了一晚,以便第二天一起行动。卿冬也是第一次见比自己还早起的人,他是被水声吵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