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此,肖商霖表示歉意,并解释到:“这只是偶然事件。我昨天忘了洗澡,自己把自己嫌弃醒了。你要是还想睡,可以继续睡。”
卿冬不接他的话茬,到浴室把自己洗漱整理了一下,和肖商霖下楼吃早饭。
郊区地表裸露出焦干的黄土,沙尘满天,也就只有几小撮生命力顽强的杂草,傲扎在细微的裂缝之中。
“这一片是还未治理的区域,治理较好的样地还要往里边走。”引路的青年皮肤黄澄澄的,身材挺拔,他看见肖商霖,不知想到了什么,眼末呈出复杂的意味。
即便在网上看到过图片,但半分不及亲眼所见,亲身所感。肖商霖心里涌上一番别味的感慨。
专家和青年交谈了几句,对肖商霖说:“小师弟,我们这儿还算好的,就有这一块地了。你再往西去,才会见识到什么是真正的的难题。”
他们俩属一个导师的,虽然年龄差大了点,按辈分来说,称一声师弟也不为过。
肖商霖从善如流,“师哥说的是,我看过一些新闻报道,专讲关于黄沙,沟壑的治理……”说着拍了拍卿冬,卿冬便找了个视角,将广景录下来。
样地的绿化做的很好。几个农民工和一个专业人员在布防监测器械。他们同引路的青年打招呼,特别有一位阿姨格外热情,“小星,这是哪儿来的人儿?这两个年轻人是你以前的同学吗?”
青年对她笑了笑,道:“昭姨,这是城里来考察的,我们互相都不认识。”
“考察的。哦,带头的是有些面熟。行了,去吧,去找你路叔去。”
昭姨口中的路叔是路展宏,即绿化,治理本区荒漠化土地的领导人。路展宏是个小老头,有这先进的思想和固执的性格,以至于他的个体特征十分突出。
小老头喜欢年轻人,他的喜欢不表达在面容上,只是拉着新来的两个年轻人唠唠叨叨地解说自己钟爱的事业。
他的屋子不大,监察站都要比这大上一倍。笼笼统统的数来,家具也都齐全,那张铁皮蒙盖的木桌上,整齐有致地摆放着一些文献和自己的笔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