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自己来,谢谢你,我一定好好配合你们。”司机仓促地说完,话语中是要赶人走的意思。他镇定不下来,没等他们离开,慌慌张张地打开车门上去了。
即使他的速度够快,小伙子依然看到了副驾驶上一晃而过的一角风衣。
小伙子诧异地看向师父,师父摇了摇头,比了个“嘘”的手势,状似不经意地绕到后边儿,把车牌拍了下来。
师父敲了敲车门,问到:“师傅,有烟吗?我嘴馋了。讨到烟我们就得走,您一个人在这儿还是要小心。”
司机降下主驾驶的车窗,扔了一包烟出来,低声说了一句“辛苦”,又将车窗升上去。
师父带着其他人远离了这辆货车,才把烟盒打开,烟盒底部藏了一小袋少量的白.粉。师父脑袋里“嗡”响着,他没敢动,从山里出来后直接去投案。
最终检测到,那袋白.粉就是他想象中的毒.品。而司机还用一辆大货车,运着这样的毒.品。警方想要一锅端掉,开始没有打草惊蛇,用师父拍来的车牌号追查这辆货车,发现他运去了隔壁省申广市的范泉汣所属的公司。
于是和申广市的同事联系了一下,让他们盯紧一点儿。温煙主动申请去调查,以高出平时几倍的效率搞定了手头的工作,把收尾工作扔给其他人,锁定了范泉汣的位置,匆匆赶赴一场好久不见。
那位司机回程时被逮捕了,小伙子见到的“一角风衣”不见踪影。
“我的儿子没什么出息,没有读到书,我原本给他介绍了一个铁饭碗,他也安安分分地做了一段时间。直到他有天跟我说,他有办法挣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