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不得这么舒服。”
他们俩在这边聊着,廖叔同卿冬去取车了,路上卿冬简述了一番景郁养父母的情况。
廖叔愕然,出乎意料却在情理之中。
“你那个朋友……真是对不住。”
“你不必把责任拦到自己身上,本来就与你无关。”
“可是……”
卿冬找到车,打开后备箱,把行李放进去。
“难道不是吗?”卿冬示意廖叔把他手里的行李放进去。“我听景郁说了你,你对他不错,对他姐姐也不错,这是显而易见的,你的目的也显而易见。”
廖叔没话说,放好行李,把后备箱关上。他也实在没想到这个第一次见面的小辈说话这么“委婉”。
“所以,你是景郁很好的朋友? ”
“是男朋友,通俗来讲,叫□□人。”卿冬笑笑,很高兴他问了这个问题。
“他是我先生。”景郁沾沾自喜,不等姐姐反应过来,接到了卿冬的电话,说车开出来了。
“我们就出去。”
景郁收好手机,“你可以称他为弟夫,但这个称呼很奇怪。”
姐姐深吸一口气,道:“确实很奇怪。”她在国外不是没有见过,现在发生在景郁身上,就感觉非常……奇妙。
“算了,都是弟弟。”姐姐把包推到他怀里,往外走。
景郁追上她,道:“你这样真好。”
“当然好。”姐姐勾住他脖子,“待会儿我就把你小时候的糗事说给他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