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喝了酒,像是闫默平日里喝完酒一样,不舒服地揉了揉额头。
他将眼睛斜向徐墨之,猝不及防地抛了个媚眼给他,之后转身离开了房间。
徐墨之等了许久,见任呈飞不再回来,他偷着松了口气。
“闫默。”他看向盯着酒杯不说话的人,“我觉得,任呈飞有点不对劲。”
“看出来了吗?”闫默叹了口气。
“他怎么了?”
“没什么,一直是这样,喜怒无常的。”闫默简单说。
徐墨之觉得闫默有些怕这个人。不过,不是对那人的恐惧,而是那人好像拿捏着他什么把柄一样的害怕。
“闫默。”徐墨之忍不住问了句:“你为什么对他这么好?”
闫默微微蹙眉,“我对他好吗?”
这种不自知的好让徐墨之有些吃醋,他点点头,“你在他面前很乖,很听话。”
闫默好像不怎么喜欢这两个形容词,他阴着脸,良久才说:“我只是不想刺激他。”
“他受了刺激会怎么样?”
“会杀人你信吗?”
若是单单看任呈飞这人,徐墨之不信。但他听布斯和肖斌说过,这个任呈飞干过许多不好的事情,再听闫默说起他「喜怒无常」一类的话,说明任呈飞有很大的心理问题。说他会杀人,徐墨之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