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我妈妈的笔名。我读初中时她还在写书,写旅行游记。她拍摄过数不胜数的人文风景,得过奖,上过杂志,最终却被困在一张病床上。”
“我看着她跳下楼,当时好像没有很难过,替她开心,替她终于解脱而开心。”
倾诉的声音有些哽咽,霈泽说:“我以她的书为向导,去她去过的地方。两年时间太短了,我还有很多地方都没来得及去...”
话音稍顿,霈泽问:“晓晓,你愿意吗?”
伊晓的脸蛋已经烧得红扑,耳朵完全红透了,他奋力地思考,竭尽全力地想跟上每一句话,努力没有白费,他仰起脸朝着霈泽的脸颊上吻一口,说:“愿意。”
亲吻和拥抱是最好的安抚良药。
两人温存一会儿,唇瓣碰着唇瓣,晓晓又呢喃一遍:“我愿意的。”
“听见了。”霈泽像抱着珍宝,晃啊晃,说,“以后一起去,到哪儿都要你陪。”
绵绵细雨越发淋漓,楼下传来关门声,陈婶回来了。
一张宣纸写满,霈泽又拿一张,这次舔墨后写到:伊晓。
接着加强喜爱到:宝贝。
伊晓宝贝。
“我妈刚下葬,我们刚从墓地回来,我那个眼里只有工作和事业的爸就通知我说,已经给我安排好了出国留学,让我抓紧时间收拾行李,准备准备就能出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