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马一把搂住路行空的腰:“你怎么了?伤哪了?!”
路行空疼得一张脸都白了,丝丝拉拉地抽气,抓着闻马衣服,瞅了一眼上面的血渍:“真麻烦,还得洗。”
闻马:“你别给我打哈哈,伤哪了?!”
一把掀开路行空的衣服,后背的皮肉又青又紫,肿的像一条大蟒蛇,闻马当即把路行空一把抱起:“走,上医院。”
路行空:“我不去!”
闻马阴着脸,恼了他的不合时宜,“脊梁骨都被打烂了,你能不能不犯病?”
离医院越来越近,他眼见着怀里的路行空,越来越不安,语调不自主地缓和下来:“放心吧,大学不管这个,没人处分。”
闻马:“你……你怕打针?”
路行空:“不是。”
闻马:“那……你怕医院?”
路行空:“没有。”
到医院缴费窗口,路行空突然生龙活虎,一马当先,抢在闻马前面伸出二维码,看了一眼付款界面,然后换了脸色,泰然自若的接受治疗。
闻马:?好家伙,是不想让我付钱?
10、吻
闻马在病床前坐着,路行空趴着睡在床上,睫毛一抖一抖,睡得并不熟,头下面还压着一只手。
一米八多的个子,在床上小小地缩成一圈。
目光下移,闻马眼神一暗。路行空的衣服盖在的身上,除去刚刚挨打的那一下,密密麻麻,全是旧伤。有些不过几个月,有些已是五六年前留下的疤。
怎么搞的?
闻马布兜里路行空的手机铃声大作,惊得病床上的人腾一下坐起来,从闻马手里接过电话:“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