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等吃完饭再去找点烫伤药擦一擦,没想到这一幕刚好被从客厅走过来的傅惊羽看见了。
傅惊羽站在厨房门口,奚灿一转身就跟他对上了视线,傅惊羽走过去瞧了一眼他的手,抬头说:“我房间里有药,你跟我上来擦药。”
奚灿跟着傅惊羽上楼,耷拉着脑袋像个做错了事情的小孩,傅惊羽打开房门走进去,奚灿才抬起一点头来,打量着整个房间。
相比傅惊羽住进来的第一天,整个房间被精心布置了一番,房间的装饰还是原有的装饰,只是东西多了不少,多了些生活的气息。
床是深蓝色的,柜子和桌子是乳白色的,半开的衣柜里挂着几件简单款式的卫衣,是傅惊羽的风格。
傅惊羽打开衣柜旁边的小矮柜,小矮柜最外面放了一个箱子,傅惊羽先把它拿出来搁在桌上,在从柜子最里面拿出一个医药箱,开始翻找烫伤药。
奚灿站在旁边等他,无意间瞟见桌上无盖的箱子里的那几封信,他连心跳都一滞,瞳孔不自觉地放大。
那每一封在他眼里都觉得熟悉,那是他斟酌再三落笔写成的,他细心地把信纸装进信封,把自己内心深处那一点点希望寄给傅惊羽。
没想到傅惊羽都收到了,而且信封的边缘是已经拆封过的样子,傅惊羽不仅看了,还好好地收藏着,除了信封上那一点泛黄的岁月痕迹,没有任何人为的破损。
傅惊羽找到了烫伤药,他起身看见旁边的奚灿正盯着那个箱子发呆,他走过去把奚灿的手拉过来,没想到奚灿往回缩了一下。
傅惊羽知道自己的手很容易出汗,所以他尽量避免用手碰别人,他以为奚灿是因为他手汗的原因,于是说:“你自己擦吧,我手上挺多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