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啊。”他说。
恩萧反而惊讶:“你这次不吃醋了?”
身后传来加快的脚步声,恩萧只觉得身上一暖,谢知行一言不发从身后抱住了他。
“这又是什么意思?”恩萧说,“这儿冷吗?”
“哼,”谢知行冷哼一声,说,“我的好长官,你是玉雕的宝贝,谁看你一眼我都得醋到死。可是你就知道阿沉好,都不会回头看看我。”
“这么挤的地方,谁要回头看你?”恩萧身子有点僵,镜片底下眼神有点飞闪,“……不看你,难道我就不知道你在我身后了?”
谢知行咬他,似乎把他往自己身体里揉:“是呀,会永远在你身后的,只有我。林默不会,阿沉也不会,只有伺机而动的狗会。你可小心,不要轻易把后背给我。”
谢知行的心脏贴着恩萧的脊背,怀里的人胸背起伏。恩萧不知道怎么的,就想往后边靠。
谢知行与他耳鬓厮磨,手掌游移,近乎疯狂地嗅食他的气息:“可惜啊,阿沉再好,也不过是个死人。”
那手撩得一片滚烫,恩萧便开始扭动着挣扎,拽了谢知行的狗链子:“闭嘴,阿沉不是你能说的。把手放开。”
谢知行目光凌厉,一双手箍得更紧:“不放怎样?”
“你别太嚣张了。”恩萧说。
甬道间有衣料摩擦和两个人角力时发出的杂乱呼吸声。恩萧几个肘击,也不知道往哪里打的,谢知行闷哼,身下就顶上来了。
然而恩萧毫不知情。
“你行啊,长官。”谢知行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