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掐着恩萧的腰,把人轻轻提到自己脚背上站住,好一下子顶到恩萧股间,说:“好长官,这可怎么办?”
恩萧一惊,臀肉便夹紧:“你……!”
手心摩擦出来一点汗意,谢知行把人推到墙壁上,一手把着恩萧的手腕举高,另一手撩了下巴说:“我就说,你这人就是天生就会撩人的。”
恩萧沉了脸:“崩了你都算便宜你了。”
“那好啊,”黑暗里那头狼犬笑了,诱惑道,“来,崩了我。”
“想好要死了?”恩萧把枪抵在他胸口。
谢知行低笑着,哄热的手掌握住他,抓着枪在胸口移动:“指偏了些,心在这儿呢。”
甬道里很静,恩萧压抑住有些急促的呼吸,指头在扳机上颤抖。
杀掉谢知行,就像杀掉任何一个他认识或是不认识的人一样,一枪崩了了事。无论是谁,是什么样惨烈的死状,在他心里最多不过是涟漪一阵。
但这次不同,还没动手呢,疼痛的涟漪就泛起来了。
恩萧眼角发热。
“我当你有多狠心,这都下不去手啊。”谢知行笑了,“福音说的挺对,我俩这方面完全登对。”
恩萧:“你最好忘了福音说什么。”
“忘不了,怎么忘?”谢知行耸肩说,“那么多人等着和恩萧长官配对呢,这好运怎么就轮到我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