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一直有人打扫,酒瓶上倒是也没积灰。谢知行把酒往手上淋,红色的酒汁滴滴答答漏在地板上,又凉凉溅在恩萧脚上。
酒精咬得肉疼,谢知行额角下了冷汗:“嘶……”
恩萧接过酒瓶,给他吹了吹:“我帮你吧。”
手上这点伤口淋完,谢知行指尖挂着酒滴,散着一股醉人的香气。恩萧想起酒的滋味了,口齿生津,伸出舌尖,接住一滴,品了品,味道不错,又含住谢知行的手指头,轻吸。
他一沾酒就发晕,面色酡红,舔了两个手指就避开了,转过身去帮谢知行拿药。药是极好的药,贝奇的研发专利,没有大量投入生产,熟人特供,伤口会很快愈合。恩萧给谢知行用纱布包好。
谢知行身上也还有些小伤,恩萧用指尖蘸着,一点一点抹在他光裸的脊背、胸膛上。
他处理得认真,而谢知行已经盯着他看了好久,颜色微深。
“你身上也有擦伤,我看到了。”谢知行说着拿过酒瓶,“到你了。去床上躺好。”
“我不用。”恩萧说。
谢知行把人一摁:“用的。”
他把恩萧的衣服从下摆撩起来,露出脊柱,本来是想轻轻涂抹,手上却一抖。恩萧冻一个激灵,差点爬起来。
“哎呀,”谢知行说,“不小心洒了呢。”
红色的酒汁凉凉地滑过恩萧的脊背,缓缓滴落,暗红凝在腰窝。他指尖抓着枕头偏过头来看着谢知行:“干什么呢?”
谢知行齿间凉凉地吸一口气,低下了嗅了嗅,舌尖一舔:“消毒呢。”
“别……”恩萧有点怕痒的,身子往前缩,声音也抖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