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知行舔过细细伤口不轻不重地咬一下周围的皮肉,摁着他的腰:“别动,要洒了。”
舔过尾椎骨,恩萧发颤,谢知行的舌尖越是逗留。“就许你撩拨我……也让你尝尝心痒的滋味。”
“我什么时候撩拨你?”
“刚才,谁舔我手指?”谢知行把沾着酒的指头塞进他嘴里,揪着逗着把玩舌头。
“我只是……”恩萧含糊着,唇角不受控制地湿了,“别弄了……我只是不想酒漏地上。”
“啧啧,从来都不肯承认呢。”谢知行说,“那就当你是天赋,撩人的天赋。”
……
等帮他弄好伤口,把衣服拉下来,却听门口传来敲门声。
谢知行警觉:“谁?”
是小女孩的声音:“我。”
谢知行愣了愣:“小姑娘?你怎么跑这儿来了?”说着开门。
戴琳戴着斗篷的帽子,抬头看着谢知行,嘴角撇了撇:“走开点,你挡光了。”其实是因为抬头仰视谢知行很累脖子。
戴琳走进房间,说:“林默哥哥说外面太危险了,让我过来。”
谢知行:“林默?”
“你们去哪了?我找你们找不到,那天城邦突然很乱,我感觉到一阵有一阵混乱的的脑电波……然后林默哥哥就说出事了,把我带离了密室,这两天我待在他那儿。”戴琳看到恩萧,顿了顿,扭捏地说,“心上人哥哥你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