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管明淞头都不抬,“有些人觉得这首歌太过阴郁,听完之后心情都变差了。”
“在发行之前,老彭就跟我说过,这种阴郁绝望的基调可能有些听众接受不了,建议我把它改得明朗一点。”
“那你怎么不改?”
“为什么要改?首先,我创作这首歌,是为了表达我想表达的,而不是为了迎合他们所想象的;其次,文艺作品从来就无法做到人人都满意,这个人爱这样,那个人爱那样,满足所有人是不可能的。再说了,一首歌嘛,喜欢就听,不喜欢就不听,有些人啊就是太偏激了。”
管明淞点点头。他忽然想到一件事,便问宋瑾风:“瑾风,你有没有遇到过那种狂热的、对你非常痴迷的粉丝?”
“我的粉丝都很狂热、都很痴迷我。”宋瑾风骄傲了。
“不是,就是……有点表现出病态了的那种。”
宋瑾风想了想,说:“没有。”
“你要是遇到了,就告诉我。”管明淞想起那日凌晨遇到的年轻男人,心中仍是惶惶不安。
“你问这个干什么?担心我的安全?放心,我出席活动的时候身边都有保镖,有你说的那种病态粉也伤害不到我。哎,不说这个了,我刚才说的关于文艺作品的观点,你觉得对不对?”
管明淞用力地一点头,“对,非常对,这是我降生以来听到的最对的真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