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守司轻飘飘地点头,“有点印象。”
何徽其实也不是真的需要卫守司这个回答,因为不管卫守司有没有印象,最后都是要被按着肩膀现场解题的。
卫守司一般也不会吝啬回答他们,但这天,他在坐下以前,先故意摸了一下他湿润的头发,然后充满暗示意味地看了一眼乾和之。
乾和之在这方面总是敏感的,他乖巧地举起自己的小吹风,在卫守司帮他和何徽这两个完全体和半完全体学渣解题时帮人吹头发。
卫守司在乾和之的草稿本上大致写下几个关键步骤,等乾和之的吹风停了,就开始语气寡淡又机械地为两人粗粗捋一遍解题流程。
何徽不止一次抱怨过卫守司讲题的语音语调简直比念经还不如,还劝卫守司将来哪怕沿街乞讨也不要去做老师。
“但从你们两个的成绩差距来看,你去要饭的可能性要大得多。”邬数大胆直言。
卫守司举起大拇指,示意此言深得我意。
何徽还没来得及反击,邬数又开口,“先不用气急败坏,还有乾和之给你垫底。”
何徽「啧」一声,心不甘情不愿地勉强接受这个说法。
吹风机还没有收起来的乾和之,“……”
实验班和普通班的教学进度有不小的差距,按照卫守司的说法,哪怕同样挂了实验班的名儿,一班和二班的差距也存在,就算在一班内部,也不是人人都一心想着学习。
乾和之想到自己课间写作业时会被同学笑话的事,就问一班有没有这样的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