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闻声挑眉看了他一眼,眼里写满怀疑。
乾和之只能硬着头皮解释,“昨天是个意外。”
这晚乾和之确实没有中途睡着,但从十一点往后,他打了无数个哈欠。
哈欠打多了,眼泪就汇聚在眼里,甚至不用眨眼,就淌了下来。
乾和之吸吸鼻子,捏了张纸巾揩揩眼角,在心里演戏,“为什么我的眼里饱含泪水,因为我对这作业爱得深沉。”
傅闻声大概是吸取了前一天的经验,没有等到将近十二点,而是刚过十一点一刻就到了书房。傅闻声推开书房门的时候,乾和之正在擦眼泪。
傅闻声看清乾和之的动作以后,整个人明显一愣,随后他面色古怪地问道,“题目真有这么难吗?”
如此经过数日,傅闻声在一天享用完晚餐后,对乾和之好言相劝,“你坚持学到十一点半已经一周时间,从我对你的观察来看,十点半以后,你的学习效率就开始走低了。我建议你还是十点半左右休息。”
乾和之苦恼地皱眉,焦糖布丁都不那么香甜了,“可是其他学校已经要求晚自习上到十一点半了……”他用小勺戳软滑的布丁表面,“我怕跟不上。”
傅闻声不是十分理解,“你有想考的学校了吗?”
乾和之愣了一下,现在的他对不同大学的知名度和录取分数线已经不是一无所知的状态了,虽然从他嘴里说出来有些不自量力,但他还是小声但坚定地说,“我想考东知大学。”
这下换傅闻声愣住,“为什么想考东知大学?”
乾和之理所当然,“当然是因为先生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