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晚上十点,萧楚炎很困了,他流着鼻涕又打哈欠掉又眼泪,听了霖渠的话瞬间清醒。
他举着便签纸左看右看,眼睛都睁大了:“就三个词?我get不到啊,不是说看图写作吗,图呢?”
“我比喻一下,现在有限的信息给你,抓住主旨自己扩展,言之有物、注意主题内涵统一……别担心,就是写歌,你靠感觉来大差不差的。”
萧楚炎哀怨地把纸捧在胸前仰天长叹:“好难啊——风格呢,曲风什么样?”
“啥曲风啊,无所谓,想怎么来怎么来。”
“啊,好难啊,我不知道啊——”萧楚炎鼻子通红,**着又打了个哈欠。
他拿了张纸巾搓成长条塞进鼻子里,霖渠皱着眉看他,上前用手背贴了一下他额头,确定没发烧后直接关了电脑收拾桌子:“你早点睡吧。”
走出工作室,霖渠拿着吸尘器又把地板吸了一遍,然后蹲着用抹布擦地。
萧楚炎眼睛鼻子发红,又是喷嚏又是哈欠,鼻涕混着眼泪流个不停,还要碍手碍脚跟他抢活干。
这几天霖渠每天早晚拿消毒液把客厅地板清洁一遍,但两周了,萧楚炎的病情也不见好转。
次日早晨4点55分,天光微亮,卧室里窗帘拉着,仍旧黑漆漆的。
霖渠关掉闹钟,从床上爬起来,打开门到客厅一看,萧楚炎睡得四仰八叉,脑袋埋在沙发底下。
“……”
他走过去蹲下,手伸到沙发下面,摸了摸地板,很干净,他没漏掉这里。往上摸到沙发底部,好的,一手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