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天了,没在排练室弹好过一遍,连其他乐器的失措率也增加,跟个基础不好的毛头小子似的,简直专门在挑战霖渠的忍耐力。

塔伦看着因为连续的失误而消沉丧气的小弟弟,很烦躁,特别想提醒他:咱不跟这种水平的乐手合作,在咱乐队,这样的表现是不可以的,会被开除的。

再看看高冷自闭的霖渠,塔伦特别想提醒他:就是你冷暴力,pua,残暴刻薄威胁弟弟,害人家弹不好!

把窗户打开,抬头眺望,不远处的湖边围着一圈茂盛的芦苇随着风雨飘摇,芦苇外面一圈开满了黄的白的小雏菊。

她扑在窗户上唉声叹气,看那些精致的小玩意被斜刮的雨点打得蔫头巴脑,不由产生与它们同命相连的心情。她很少这么悲春伤秋,此刻灵感涌上心头,想要赋词一曲……

霖渠说:“今天先回去吧,再练练,练好了打我电话。”

塔伦很无语,自己刚想的歌词是什么来着……

然后这么大的雨又是下班时间是要回哪去……

然而霖渠外套一提已经走人。

待室内彻底安静下来,她转身看着萧楚炎:“你这什么情况?”

萧楚炎回避她的目光,把吉他放回琴架上,也准备走了。塔伦走过去拉住他:“你是不是在霖渠面前永远准备不好。”

萧楚炎背上包“嗯”了一声。

塔伦瞪着他的背影,没想到他敢应。这天要下雨娘要嫁人娃要自闭,拦都拦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