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楚炎走了,她蔫地跟外面那花儿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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塔伦觉得他们乐队要完蛋了,成员不合,创作力低下,主唱和鼓手两个中坚人物互相屏蔽,长此以往,国将不国也。
她的预感没有错,三天后三人再聚录音棚,修罗场升级成了屠宰场,萧楚炎是得了猪瘟的猪崽,霖渠拿着屠刀对他磨刀霍霍。
这天一早霖渠和萧楚炎就在停车场碰上了,霖渠开了个气喘不匀的小电驴突突进停车场,萧楚炎看到他后把车停在他身边,下车的时候霖渠在十米开外只留给他一个背影。
两人前后脚进入录音室,塔伦还没来,反正她总是迟到,他们就谁也没理睬谁,一个在这头,一个在那头。
霖渠坐在沙发上困得不行,他不舒服,胃里一阵一阵难受,连带着有点头晕,于是往边上挪了点,腿一伸躺下了,躺着就没那么难受。
他抬起手臂遮在眼上昏昏欲睡,萧楚炎这才敢光明正大把脸对着他,死命看。
霖渠难得的穿了条修身牛仔裤,此时一脚踩在地上,另一条腿挂在沙发扶手上,这腿长得非常具有视觉冲击力。
萧楚炎把霖渠全面地欣赏了一遍,一边欣赏一边悄无声息靠近。
他一直默默关注着,看着霖渠这几个月精神越来越差,人也消瘦下去,他脑中就时常回荡塔伦那句“反正死不了”,死不了,死不了,死不了,死不了……
萧楚炎心里很不好受,去饮水机那倒了杯温水朝霖渠走去,临近了,他揣着紧张狂乱的心跳开口,“一……”一个音节都没发完,塔伦开门大吼:“帅哥们好!”
萧楚炎被她吓得一抖咳嗽起来,忙后退到安全距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