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烦偶尔联系一下我吧。”
“是因为,你知道了,所以要分手,要放弃我了是吗?”
“霖渠……”
霖渠抽出手瘫在椅子上:“我好累,萧楚炎……我好想回家,但我根本没有家。”
山鸡和秋葵对视,仍旧面无表情。这是苦肉计无疑,萧楚炎把周丽璇找来都没有家,那咋样才算有家?他看到萧楚炎朝霖渠走去,于是拉住秋葵的衣袖小心翼翼开门一起出去了。
让他们去吧,真是狗血,他听不下去了。
正待缓缓地轻轻地关上门,“叮”一声,电梯门开,两人同时回头,登时四目圆睁。
哦豁,完蛋!
一声哭嚎划破长空,陈燕玲跨出电梯,挑起两条柳叶眉,她身后跟着俩老人,最后边还有一个帮忙提大包小包,执事样打扮的中年男人。
“这是闹什么,他在哭?”陈燕玲问门口的两人,山鸡低头做认错状,秋葵只恨自己没有赶快关上门。
“你俩挡着干嘛,让一让啊。”
山鸡和秋葵对视,缓缓移步让他们进去。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啊。
门里,萧楚炎正抱着霖渠仰天长嚎,哭得狼狈不堪,门口,陈燕玲面色铁青,身后的俩老人则惊愕不已,推开她进门,奶奶说:“怎么了这是,哭成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