霖渠不听劝,推开他又趴下去,悲痛欲绝,仿佛媳妇跟人跑了。其实萧楚炎倒觉得不坏,能哭能说才有救,就怕他全部埋在肚子里最后把自己憋炸掉。
山鸡在外面敲门:“没事吗?”
萧楚炎高声回应:“没事,你们睡吧。”
霖渠继续哭,萧楚炎再把他拎起来,摁住他,扒开他的衣领咬上前亲,霖渠把他打开,哭叫:“你有病啊!”
萧楚炎凑上去一口咬住继续亲:“你有药吗,随你胡思乱想,那种东西要真能发出来早就传开了,我也不用等到今天才从塔伦嘴里知道
霖渠真的浑身疼,动作都不利索,而且腿麻得直打摆,反抗也没什么力量,萧楚炎抓着他手臂把人提起来摔在床上,上衣脱掉裤带一解就压上去。
“在想什么?”
萧楚炎手臂撑在霖渠头两侧,不悦地说:“你真可以,这种时候能不能专心点,不相信我?你不是很聪明吗,这点判断力都没有,要我拿出证据来给你看?”
霖渠望着天花板,眼神怔怔不说话,萧楚炎动了动,眉头一蹙,感觉不对。他低下头,额抵着额,被那炙热的温度烧痛了:“怎么这么烫,你发烧了?”
霖渠回神,缠住他的腰,搂紧他的脖子,滚烫的脸颊贴着他,昏昏沉沉地闭上眼呢喃:“你别离开……”
“我不离开。”
“你别离开我……”
“我死都不离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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