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中午,爷奶已经起来在秋葵的带领下去附近的公园转过一圈,两老人神采奕奕,被大太阳晒的出汗,线衫都脱了系在腰上。
结果回来只见到箫楚炎一个人在厨房里忙活,其他人都不见,奶奶四下找寻,过来问箫楚炎:“霖渠呢?”
“房间里,还在睡觉。”
奶奶纳闷,洗洗手站在案台前把他放在菜篮子里洗好的西蓝花拿出来切,边切边抱怨:“这么能睡?真是小懒猪,天天日上三竿。”
箫楚炎在剥蒜头,听了笑起来:“他昨夜发烧,烧到39,吓死我了,还好我这儿有药,大晚上起来给他降温退烧,现在体温下去了,就是鼻塞,睡觉都呼哧呼哧的。”
爷爷出现在他们身后:“怪不得,我昨天就看他不大对,很不舒服的样子。”
奶奶凑到箫楚炎耳边耳语:“炎炎,你和你妈聊得怎么样啊?”
对此爷爷也十分关心,走到他们跟前洗耳恭听。箫楚炎不清不楚地说:“还行吧,一会儿她过来你们问她……”
说曹操曹操到,门铃这就响了,坐在客厅沙发上的秋葵过去开门,山鸡从自己房间里出来,手里拖着两个行李箱,轮子在地板上隆隆作响,箫楚炎听到那声音十分敏感,拿着一把大葱就跑出来:“什么情况!”
山鸡说:“抱歉,我们还是得回去跟boss请罪,机票已经买好了,我们现在就准备走。”
箫楚炎直跳脚,随手把大葱往后一扔冲上前拉住山鸡,满手的荤腥味儿涂在他衣服上:“不要啊兄弟,好兄弟,帮帮忙,别去告诉我爸!”
山鸡看向门口的陈燕玲,微微低头:“真的很抱歉夫人。”
陈燕玲面色从容,进屋前把外套脱掉,妥帖地挂好,她里面穿着一袭修身羊绒针织连衣裙,把高跟鞋换掉,款款走进屋里,整个人优雅且富含知性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