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易笙:“……”顿觉手里拿的是烫手山芋。
他夸了夸这山水牌的图案雅致、意境幽远,说同席慕渔本人的气质很搭,就把东西放回他手里。
席慕渔扬眉,“不是说要戴着?”顺手就把东西套庄易笙脖子上。
庄易笙一懵,连忙要取下来还他,“好了,戴过了,希望沾到了席哥的艺术气息,以后演啥是啥,星运亨通。”
“晚了。戴上就别想摘下来,我送出去的东西,从没收回来的道理。”
席慕渔勾住他圆领毛衣的领子,捉住那山水牌往领口里一塞,本该冰冷的翡翠上似乎还带着他指间的温度,就这么贴着他的皮肉。
之前席慕渔也放里面的,估计是后面换下戏服穿常服时一时没注意,让它掉了出来。
也就是说,原本这玩意儿,是贴着席慕渔的肌肤佩戴的!
庄易笙面颊顿时浮上一股热意,“席哥,别闹。我就是故意的,就是想皮这一下,是我错了,您拿回去,成吗?”
席慕渔唇角一翘,“以后还瞎当爹不?”
“不了不了……”
外面雨下得更大了,雨声“哗哗”的,掩盖了人的脚步声和说话声。
小王把车从停车场里开出来等庄易笙,结果左等也不来,右等也不来,便大着胆子把车靠边儿停了,自己撑着伞进片场找庄易笙。
片场的人陆陆续续往外走,只没有他笙哥的影子,他便往休息室来。
许是要换衣服,休息室的月洞窗关了,竹帘也放下来了,遮挡得严严实实,门也关着。他叫了两声笙哥,没人应,就握上门把手扭开门,从背后看过去,仿佛是席慕渔正压在庄易笙身上亲。
小王顿时惊得双目圆瞪,红着脸,忙不迭退出去关上门,口里说着:“打扰了。”
“我不是故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