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外面给你们看门。”
很快,门里传来庄易笙恼羞成怒的声音,“你给我滚进来!”
小王在门外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不了不了。”
“进来!”
小王推开门时,席慕渔正好出去,同他错身而过。他吓得大气不敢出,腿直发软。
席慕渔走出几步,犹听庄易笙在骂小王:“一天天的,你那脑袋瓜里到底装的什么废料?我和席哥都是铁直的直男,你那什么破反应?”
像是故意说给他听的。
席慕渔舌尖抵了抵腮,双手插裤兜里低头笑了笑,走向收拾好东西正等自己的助理们,内心有一瞬间的懊恼和后悔。
那块山水牌,到底留在了庄易笙脖子上。
这样儿的东西,虽然贵,但对他和庄易笙来说都不算什么,难得的是东西上寄托的情感意义。
他外婆是有名的画家,同时还是著名的玉雕师。那块山水牌是她的遗作。
也不知道为什么,被庄易笙一激,他这胜负欲就上来了。对方越皮,他就越想收拾他,越不肯收,他就越想把东西挂人脖子上。
跟俩小孩儿打架似的。
只是,这不是肉眼可见的热暴力,而是成年人之间的一场没有硝烟的战争。
这事情办得着实有些冲动了,不合适。
倒不是舍不得东西。这就好比,一分的关系做了十分的事,平白让人战战兢兢,增加不必要的尴尬和压力。
但要让他立马改口收回来,他也拉不下这个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