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栖笑了笑,走了过去,坐上了车。
小电车载着人从梧桐大道上驶过,清晨的阳光透过茂密的枝桠,落下点点光斑。
陈栖坐在车后,看着电车一路向前,清晨的风凉爽掀起额发,路上学生脚步匆匆,嘻嘻闹闹地往教学区赶去。
陈栖心底蓦然闪过几丝莫名的熟悉感,他抬起头,看着教学楼越来越近,心里头那几丝一闪而过感觉很快就消逝了。
季业铵将车停好,一路上都在叨叨絮絮不动声色地说着秦恒的桃色新闻,绘声绘色,深情并茂,陈栖听了一路。
终于,他看着拿着杨康钥匙的季业铵,忍俊不禁,弯着眸子道:季哥。
季业铵叨叨絮絮的声音戛然而止,转过头镇定地望着他道:怎么了?
陈栖笑出声来道:你现在好像杨康哦。
叨叨絮絮,恨不得搬着板凳在他面前说上几个小时。
也像秦邵。
不过这话陈栖没敢说出口,只能一边笑着一边撞了撞季业铵道:真的好像哦。
我给你学学看。
说罢,陈栖一边走着,一边学着季业铵神情,冷着张,却又微微皱着眉头,看起来还带着点忧心忡忡道:我告诉你,秦恒一个月甩了不止四个人啊
学得惟妙惟肖。
季业铵耳朵都冒着热气,红着耳垂,头一次咬牙切齿叫着面前的人的名字:陈栖!
陈栖一边笑着,一边应着他道:在呢在呢,扬、哦不季哥。
穿着黑色T恤的季业铵背着斜挎包,恼羞成怒地看着面前的陈栖一边笑着,一边抬脚走进教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