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梧两眼冒火,一脑袋赚到他的脑袋上,两人同时龇牙咧嘴。
徐灏谦说:“跟我同归于尽也没用,就是今天我死了你都别想不吃饭。”
“您就不能支持我的理想?”
“不能,放你出去已经是最大的让步,”徐灏谦强硬地把他抱在怀里,盖好被子只露出一颗傻乎乎的野人脑袋,“训练不准早于早上七点,晚上十点钟前必须回来,明白吗?特殊情况来请假。”
“你、你,你明明保证过不会再这样管我的!我回自己家去!”周梧挣扎着起了身。
“对不起。”徐灏谦死死皱着眉头,“是我不好,我不该……又想管着你。”
“我不相信您,您总这样。”
徐灏谦见他真的穿衣服要走,连忙拉他的手,头也低着,与外面不可一世的样子判若两人。“我保证不说了。”
周梧瞥他一眼,“还有你发誓不许用那些人的工作威胁我。”
连下属的工作也考虑到,如今却一点也不肯替他考虑,估计恨不得他真的死了,就没人阻挠自己追求理想了。
徐灏谦苦笑着答应了他。
清晨天将亮未亮时,到处是雾气。周梧伸了个懒腰,床旁边罕见的没有另一个人在。
上了车才知道为什么,徐灏谦也在。他是不拿下属威胁他了,他改用自己威胁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