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呸,好啊靳恒……”
同学们一屈膝加速追上他,靳恒笑了笑,又轻轻一跳闪避开来,换了角度,从其他游客中见缝插针地溜走了。
雪场还没有正式开放,人也不多。
等大家都停下来,嘻嘻哈哈在一起聊天,有同学从背后勾住靳恒的肩,调侃道,“好家伙,够帅的啊。风头都让你小子给占了。简直冰雪王子啊。”
山里冷,大家说话时,嘴里直冒白雾。靳恒也不例外。
他推起护目镜,粲然一笑,笑容比背后的雪山还要白净,“别贫了,你们再玩几天,比我更强。”
因为天冷,他脸上还围着反光的防风面罩,和兄弟说话时也随手扯到了脖子上,颇有雪山暴徒的劲儿。
同学都发现了,场子里好多女孩都在偷看他,还有人指着靳恒的背影议论。
见靳恒一副视而不见的样子,玩的好的几个兄弟又上来打探,有人提起卢夏,便问他,“怎么样了,最后成没成啊,都没听你提过了。”
“问个球啊,八卦不你们,”靳恒调整了一下头盔,岔开话题说,“就随缘吧……”
他休息好了,又带好护具,提着板重新上了缆车,在心里说,“……只希望老天有眼。”
靳恒带着同学足足玩了一周,吃住都在自家的民宿里。一周下来大家对这里赞不绝口,也很感谢靳恒一家慷慨的招待。
他们走后不久,雪场就正式向外界开放了。
年前有一阵子,来度假的游客特别多。
雪场的教练不够,一时间也招不来人。而靳恒刚好闲着,技术也够,就去行政那里做了个工牌,换上带编号的荧光色马甲,直接上岗了。
来雪场玩的新手占多数,教练的职责也就和教同学那些差不多,无非教一些基础动作和安全指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