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就着餐厅的事聊了一下午,时岸边听边认真的记了一整篇笔记,做生意这事沈琦天生就比时岸强,毕竟骨子里都流着那么点生意经,时岸听的虚心全都记下来了,将来这餐厅要是开起来了这对雁飞澜来说也算的上一本攻略了。
四点左右时岸去洗了个澡换了一身衣服,板板正正的坐在沙发上等着雁飞澜回来接他。
雁飞澜回来的匆忙,连门都没进,他只脱掉了自己身上的工服马甲站在门口朝时岸招了招手。
时岸一身还算的上休闲的打扮显得他不像个大学老师倒是像个大学生,他走到门口从鞋架上从那双画满了涂鸦的鞋旁边拿了双鞋蹬上了。
两个人站在电梯里,时岸低头刷着消息,雁飞澜就站在他身边,看上去没什么交集,完全可以说两个人是陌生人,可偏偏有邻居凑巧走进电梯跟时岸打招呼:“时老师跟朋友出去啊。”
时岸闻声抬头朝邻居笑了笑,雁飞澜不认识那人也莫名的跟着时岸同人家打招呼。
走出电梯时岸问雁飞澜:“她怎么知道你是我朋友啊?”
雁飞澜耸了耸肩。
该有联系的两个人即使站在那中间像隔了一条银河一样,看起来都是站在一起的,不该站在一起的人即使黏在一起也总是有距离感的。
所以
时岸在心里暗暗想道:果然就是天生一对!
雁飞澜看不透时岸心里都快唱到大结局的戏,他只知道时岸看起来很高兴,高兴到连门前台阶都差点忘了。
“小心。”雁飞澜及时拦住了时岸。
雁飞澜小心翼翼的开着时岸的车送时岸去餐厅,等红灯的时候他抬手碰了碰后视镜上挂着的娃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