雁飞澜上车就靠在副驾的车窗上睡着了。
时岸专心开车,没有和雁飞澜说过话也没有看过他。
“醒醒,到家了。”车子停稳的时候时岸拍了拍雁飞澜的肩膀。
雁飞澜转了个方向朝时岸伸手,半梦不醒的说:“抱抱。”
时岸凑身过去,放烟灰缸那位置正硌在他腰侧,硌得生疼。
可是雁飞澜朝他伸了手。
抱住雁飞澜的时候,时岸在想拥抱可真美好,他也真的完蛋。
他决定不和雁飞澜计较了,临山还是白江都好,反正他永远不会和雁飞澜分开,爱是没有距离的,大不了他就每周都跑一次临山,再说了,还有假期呢。
雁飞澜醒了盹,两人下车他朝时岸伸了手,时岸握住雁飞澜的手,走进电梯里的时候也没有放开。
这个时间电梯里没有人,他们可以牵手,甚至可以接吻。
“好了!”时岸推开雁飞澜,他指了指头上道:“监控。”
进了家门,时岸被按在了门口的墙上,雁飞澜像啄木鸟似的一下接一下的啄在他的唇上,时岸没有推拒,任由雁飞澜胡闹着,他双手搭在了雁飞澜的肩上。
屋子里连灯都还没来得及开,只有客厅地板上那些月光勉强算的上是光源,时岸借着月光望进雁飞澜的眼底。
“我的学生说蛋糕很好吃,奶茶也好喝,还说谢谢师娘。”
雁飞澜的鼻尖碰着时岸的鼻尖,他蹭了两下笑着说道:“师娘,好,只要你高兴叫我什么都行。”
“那老婆呢?”时岸很认真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