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雁飞澜好像从来不会说不好。
时岸回吻雁飞澜,他故意叫了一声:“老婆。”
“嗯。”雁飞澜揽着时岸的腰,没完没了的去蹭时岸的鼻尖。
时岸被蹭的痒了,心里那点酸涩又全都不见了。
雁飞澜问:“要洗澡么?”
时岸说冷。
水汽氤氲了镜子,浴室里的温度不只因为被热水拎过而攀升。
雁飞澜吻在时岸的肩窝上,他伸手擦了擦镜子上的水汽,随后拿了吹风机帮时岸吹头发。
“我把头发也剪成你那样吧。”
书欲演
时岸的声音混在风筒的风声里,雁飞澜没听清楚,他关了风筒,附耳过去又问:“你刚刚说什么?”
时岸又说:“我把头发也剪成你那样的吧。”
卡尺太酷了,时岸当年第一眼看到雁飞澜的时候就这么觉得,他也想剪,可是没勇气,也不知道自己适不适合。
雁飞澜重新打开风筒,仔细的帮时岸吹着头发,他道:“留着吧,我喜欢你这样。”
时岸往后依靠在雁飞澜身上,这姿势雁飞澜吹起头发来自然是不舒服的,可雁飞澜还是将就着吹好了。
收起风筒,雁飞澜抱着时岸道:“以后赚了钱给你买个大房子,到时候我们在浴室里安个浴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