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实低声威胁:“信不信我让你现在就没了家?”

“信,”徐明海笑,“有本事你把整条胡同里的街坊全喊过来围观。然后明天咱俩一起奔香山,手拉着手从鬼见愁上往跳下。”

“我凭什么跟你跳鬼见愁?”秋实话里话外全是软刺儿,“我还要留着命去吃顺峰酒家、香港美食城呢和明珠海鲜呢!”

“那带上我一起,咱不吃白不吃。”徐明海突然发力,直接把人翻了个个儿,然后欺身上去。

“徐明海!你要不要脸?”秋实气急。

徐明海没有答话,而是直接身体力行地开始了“不要脸”的实质行为。

阒静的夜里泛起压抑纷乱的喘息声,揪心又不安。不能喊,不能叫,不能想。只能拼命动用全部感官去体会对方的存在。爱情被披上夜的斗篷,在漆黑中狂欢。

无序的放纵过后,俩人都像是从水里捞出来一样。徐明海在暖烘烘的被窝里用力搂着人,谁都不说话。

半晌,徐明海才喃喃开口,像是在提问又像是在自言自语。

“果子,咱俩干嘛要这样儿啊?”

为什么彼此相爱又彼此伤害?秋实也不知道,可能只有真实的疼痛才能叫人相信这不是场一厢情愿的梦。

“以后再别编瞎话气我了,”徐明海继续小声念叨,可怜兮兮的,“万一给我刺激出后天心脏病来,老了老了还得麻烦你送我去医院,多费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