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了?”吴霭不知道被扒的都是什么,唯恐父亲和弟弟被抹黑,忙说:“网上的能信?!”张:“能不能信他自己判断,早上去北京前还问我去没去过万州,问我万州离重庆主城区有多远。”
吴霭被太阳晒,感觉自己脸在烧,他愣了两秒钟,突然反应过来:“什么!?他没走?!”“哈哈哈。”
张一听,庆祝胜利似地伸出手:“来,吴霭,击掌!”吴霭:“?!”“你把他留下来了!恭喜!”“没去英国?!”吴霭难以置信:“为什么?”“借着你的事情庄宁就算连夜向哥哥宣战了。
他的基金会想并购兴海集团下面的一个通讯公司,他本来在蛰伏,这下提前跳反。
庄安的话,今年整体来说不算顺利,冒险拿地当了标王,压了太多钱……算了,三言两语也说不清楚,我没时间了,得飞去北京和他会合。”
“那不是因为我留的啊,还是因为生意。”
失望?矜持?傲娇?不忿?吴霭也不知道该用什么语气,却忍不住问:“他哪里不顺利?”“顺不顺利都是相对的,毕竟人的一辈子总是有起伏。
庄安是少年英雄出身,他在你这个年纪,书都没念完就敢参与主板IPO了。
可惜我不是真懂算命,不知道人的命数是不是真由天注定。”
张转回身,严肃了几秒又换回调和的语气:“他早上上飞机前叮嘱我来问你有没有需要的。
你要是不放心许听,可以明天去一趟他安排的医院给弟弟做全部的检查。
庄宁那边知道庄安下场了也不敢贸然再动他,你安抚好许女士的情绪。
对了,缺钱的话刷这个。”
他递来一张卡,吴霭不接:“我不要钱。
他昨天到了医院楼下都不肯上来看我,不必要现在又来关心我。”
“你们昨天发生的细节我并不知道,听说是你上了庄宁的套?你知道上百亿的并购不光涉及钱,还有双方的心理博弈。
你当着他弟弟的面打他的脸,他当时肯定生气。”
张秘书换了个表情,郑重其事:“所以跟我去北京吧,咱们现在出发,你去哄哄他。”
吴霭一听,反应过来:“说了这么多,这才是您来找我的目的?”“聪明哦,我最喜欢的就是吴春霭聪明。”
张秘书若无其事地晃凉鞋里的沙粒,道:“他需要短时间内拉高股票,逼庄宁和他背后的资本放弃这笔收购交易。
金额和压力成正比。
你能去守着他吗?要不然,我让人给你定下午去北京的票?你上午可以先安排好弟弟和许女士。”
吴霭:“为什么要我去守着?”“他弟弟以前在的时候他总很焦躁,疑似双相障碍又不肯去检查,影响工作。”
张再一次看表,很真诚地道:“但从你上次躲在办公室外等他我就发现了,你在他身边他比较容易镇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