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语并不颐气指使,但吴霭听了却立马咧嘴,很听话地仰头展示自己的犬齿。
他盼能得到一个吻,用爪子去轻刨面前的人,催促:“看完了吗?快亲我一下。”
庄一听,捏他的嘴:“小狗不能说话。”
“那我怎么表达?”吴霭辩驳,但话音未落,被庄一把抓起身,用力打了一下屁股。
“啪”一声,不很痛但极清脆,等被按回去他就明白了,委屈巴巴地撇嘴:“汪汪,汪汪。”
学太快了,庄被逗得高兴,笑容满盈。
他忍不住笑却强撑着严肃,又道:“那再给主人看看小狗的舌头。”
吴霭的体内有江河,脊柱里的游鱼羽毛在闹海,他伸出舌头,被抓住后口腔分泌了好多的口水——身体越听话,爱情就越湿润。
庄满手口水,威严的那一面又消失了,脸上只剩宠溺,他像顺毛一样轻轻顺舌头,问:“想和主人一起玩?”自己从心到身都热爱这人,吴霭想也不想,小狗状点头。
“真可爱啊。”
庄终于俯身来亲吻,表扬:“我的乖小狗。”
他把双腿稍稍岔开,吴霭跪坐着,调整了一下高度略微撅屁股。
不知道该怎么做他下意识又想去摸,没想到一伸手就被打了一下手背。
庄严厉:“狗爪子不能动主人。”
小狗一听,只好把爪子放回膝盖,不很服气地哼哼唧唧。
主人伸手摸头顺毛,哄:“乖小狗只能做主人让它做的,你不愿乖?”他边说边用另只手给出了个指引,小狗一看那个位置,脸上一阵灼烧。
主人见它不动又半命令半怂恿,弹了一下舌头:“乖,要做乖小狗,要听话。”
是怕再被打屁股吗?还是怕主人不高兴?小狗没有抗拒,憨乎乎地凑了上去。
心里虽紧张,它还是躬起了腰身从下往上开始,从左向右,一丝不苟地缓慢用舌头划过阴囊表皮上的毛囊凸起和褶皱。
一遍下来,也不知道是因为心理作用还是沐浴露,竟还咂出了些果实般的甜润,触感好奇特。
太仔细了,一舔完就收到了新指令。
主人也激动,声音出现了很细微的颤,说:“现在含住。”
阴囊里面的肉球比乒乓还大,小狗一听话,整个口腔满实满载。
浓密的耻毛刺挠上脸颊,痒呼呼的,它舍不得再碰疼主人,小心翼翼地收好了牙齿去抿。
但没想到,肉球和外面的囊袋相分离,一抿居然能在嘴里滑——太有意思了,这是小狗二十二岁的生命里玩过最有趣的玩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