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奇怪,吴霭并没碰自己但下体也像能同步受到抚慰和刺激。
神经互联了,他像吃了春药,想射又舍不得射,一抬头,看见庄也咬着下唇,一脸的欲罢不能。
小狗上了瘾,一直含到主人主动说“好了”才恋恋不舍地松开口。
它没玩够地仰起头,眼巴巴地盼着继续。
主人深呼吸,稍微缓了缓,问:“喜欢?”没法更喜欢,小狗用“汪——”代替了“嗯”。
“好,真乖。”
主人边说边把自己把贴在小腹上的阴茎往下摁,太鼓胀了,顶部被撑出了巨大一朵蘑菇云。
小狗只一眼就恨不得飞扑上去,然而一动,被捏住了后颈。
痒啊——它忍不住挥爪子。
“不用一上来就着急。”
主人揉他的软软肉,循循善诱:“小狗有舌头。”
浴室中有很淡的熏香,被力比多一催化,居然糖果般甜腻。
温度太高,吴霭和庄都忍不住粗喘气,纵使门外还存在着麻烦和困局,但此时,两人只想专心意乱情迷。
太近了,小狗认真观察面前的硬物,发现阴茎顶部和柱身的交接处有粉白色的筋相连。
它没观察过自己这个部位,觉得新奇,凑上去只用舌头轻轻一掠,立即感到主人全身的肌肉都绷很紧。
他这个部位可能太敏感了,说:“不可以”,但小狗犯调皮,又舔了一口后,冷不丁改用双唇去吸。
它没听话,也没被制止,几下之后听见上方主人用很低沉的声音在吟。
肩膀被他握住了,皮肤被手指略微嵌入。
没有声音比吮吸更淫靡,混合上喘息后,令人光是听就上瘾。
浴室里像在开奖,每一下之后都是“再来一下”,小狗得到的越多就越想要更多,好一会儿后,又抬起头:“汪——”庄的脸上潮红和眼中的红相得益彰,一笑竟露出了几分平日见不着的简单。
他从未如此过,一开口语气带喘,问:“想要?”吴霭觉得可爱,心尖儿颤,没有再“汪”,冒着再次被打屁股的风险撒娇:“给我吧,主人。”
太得寸进尺了,小狗不光说了话还用头去磨大腿。
它翘首以盼了快三十秒,主人终于开口,问:“可是,小馋狗可以吃进去多少?”语气听似宠溺,但又藏着几分隐隐的挑衅。
已经被定义成馋了,小狗不再有顾忌,张开嘴就把期盼了一晚上的骨头吞了进去。
骨头比想象中粗,没做好准备,三分之一未到它就吐出来了;二试,又觉得太烫口;三试又觉得太长……太大了挤占了牙齿的空间,想咬又咬不得,它翻来覆去,吃之不得,哼哼唧唧又丧气。